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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了张嘴,艰难滚动了一下喉结,手无力地从贺兰破腰上滑下去,紧紧抓住身下被褥:“小鱼……轻——啊!”
祝神后腰连着背一起打颤,一个字也说不出,只觉得这回清醒着比上次浑浑噩噩时的感知还要清晰百倍,那股难以言喻的胀痛连着被顶到极深处的窒息感,他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来自体内还是身外。
贺兰破搂住他后背俯身索吻,祝神两眼发黑给得混乱,迷迷糊糊间身体摇晃起来,贺兰破在他体内来来回回,碾过不知名处,那种莫名的酸麻感又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他几乎经受不住,像有人用无边无际的器具驶过那个地方,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。
祝神接不上气,额头抵在贺兰破颈下,小腿绷得发酸,一时用力,便将贺兰破挂在身上的衣服扯了下去。
他五指在贺兰破背上胡乱摸着,摸到后背那个连通前胸的伤疤便不动了。
“小鱼……”祝神艰难在贺兰破的笼罩中抬头,“停一下……我……我受不……”
贺兰破忽将整根顶入他体内,祝神霎时失声,被顶过头似的挺了挺,鬓边淌下汗来。
他被放倒在床上,贺兰破拉着他两处膝窝挺送,却见祝神几近躺平的上身呈现着淡淡的浮红,两肋下除了他亲遍后留的吻痕,便是小腹那处被顶出来的部分,不断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。
贺兰破往上抬了抬,几乎快看出顶部的形状。
“下……去……”
他蓦然抬眼,祝神竟是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只是知道也无济于事,祝神的呻吟已脱离控制,连不成声,汗水模糊他的眼睛,他两只手抓过了被褥又去抓颈侧的枕头,最后还是用小臂遮住了眼睛。
为什么总是遮住眼睛?他不愿意看他?
贺兰破眸色一沉,本来只用了七八分的力道因分神便忘了分寸,一个动作间便见祝神将脖子直挺挺往后仰去,张着嘴似不能呼吸。
再低头看,便是湿透了。
贺兰破低身拿开他挡眼的胳膊,同他耳鬓厮磨,又小声地喊:“……哥哥。”
祝神被撞得失了神志,恍惚间以为这还是十二年前,竟颤着手指去摸他的头顶,自喉中艰难挤出一声:“……小鱼。”
贺兰破在他怀中安静片刻,缓缓起身,将祝神翻身向下,欺着顶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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