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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鱼!”
祝神喊完这一下便如被抽骨般浑身颓软下去,头低低垂着,半身贴在床上。
贺兰破看不见他的脸,便把他捞起来,又将挡在他侧脸的头发挽在脑后,此时他高窄的鼻尖上已沁满了细汗。
不过是稍微往里挺了些,祝神却觉得又像进了几尺铁杖,这姿势似乎让他的身体比卧躺难更难接纳贺兰破,几乎快撑到极限。
他抓住贺兰破拦在他颈下的那只手,五指在贺兰破小臂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指痕:“太……大了……放我……”
贺兰破让他伏下去,借机在他背上种满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祝神死死攥着床头柱子,忽而一瞬,他咬住枕巾一角呜咽出声,像抓不住似的张开五指,停在空中,手背青筋毕现,指尖泛白。
贺兰破伸到他身下摸了摸被子,又抬起掌心,捂住祝神小腹。
终归是祝神瘦弱,皮肤也薄,贺兰破想兴许是自己心中作怪,总感觉摸到了祝神肚子里沉出来的地方。
他用鼻尖蹭蹭祝神耳后,祝神便往他怀中瑟缩了一下。
“你倒是肚量大。”贺兰让他卧在床上,仍摸着祝神小腹,“可惜只能容我。”
祝神指尖动了动,第三个巴掌终归是没力气扇出去。
他懒懒撑开眼皮,睨向贺兰破,几度张合嘴唇。
贺兰破附耳去听。
祝神说:
“小兔崽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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