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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具体多少天,妈妈还记得吗?”
“……忘记了。”
迦勒用脸颊蹭了蹭青年,他贪恋着每一寸属于虫母的温度和馨香,“妈妈不用记得,我们记得就行。”
就在阿舍尔下意识缩脖子的瞬间,迦勒收敛了那副依恋的姿态,他可知道什么叫缓急有度、适可而止。
“妈妈是要先去看看旦尔塔,还是先听您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情呢?”
瞅着空隙,乌云立马开口,并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迦勒。
歌利亚上前一步,见青年没有什么排斥的迹象,才抬手为其整理被迦勒蹭乱的领子,“妈妈,六百多年的故事很长,一时间讲不完的。”
说着,歌利亚视线略垂,平静地扫视过那颗缀在虫母脖子上的猩红色吊坠。
阿舍尔颔首,“我知道的,那先带我去看看旦尔塔吧。”
说话间,那枚被纯白色领结包裹为核心的吊坠内部,似乎有流动的光影划过。
迦勒轻“啧”一声,眼底闪过某种失望,他掂了掂怀里的青年,抬脚走向走廊深处,“那就走吧,我带妈妈去旦尔塔的房间。”
前边是抱着虫母大步离去的迦勒,后面是慢下半步,立在歌利亚身侧的其他虫群。
没了虫母的注视,乌云眉眼染上一层阴鸷,语气略含质问,“为什么先让妈妈去见旦尔塔?你明知道,现在是最好的机会。”
“什么机会?”歌利亚敛眉,明知故问。
乌云倒也懒得打哑谜,直接道:“我不信你不会没想到……刚刚迦勒已经打破了妈妈的防备,正是他心防松的时候,也是自重逢以来,妈妈和我们最贴近的一次,趁着这个时机把六百多年的事情渲染得惨点儿说出来,还愁妈妈不心软?”
“……可是这样真的好吗?”一面对虫母,就温柔到如水一般的伽德拧眉,连说话的语调也像是一道潺潺的小溪,温和至极,“那算是谎言。”
站在后侧的伽玛拨拉了一下粉色的短发,之前盯着虫母发呆时的耳廓上红晕还未彻底消退,有种害羞又古怪的游离。
他轻声道:“但也是无伤大雅的谎言。”
“是啊,有什么不好?”乌云抱着手臂反问,牙齿轻咬过舌尖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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