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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小嘉喊痛,他一边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,一边又紧紧抱着谢厉不愿意松开,就好像一放手谢厉便要离开他似的。
谢厉听到了常小嘉喊痛,可是常小嘉越喊痛,他便越是难以压抑情绪的激动,他心想:就是要让你更痛一点,让你一辈子都记得。可是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轻,抚摸常小嘉柔软的头发。
到第二天早上,谢厉在天亮不久就醒过来,常小嘉蜷缩在他的怀里还在熟睡,光滑的肌肤与他紧贴着,脖子和胸口散布斑驳的吻痕。
不过倒是谢厉稍微一动便感觉到疼痛,常小嘉在他身上又抓又咬,留下的伤痕只怕更多。谢厉去卫生间照镜子的时候,看到自己嘴唇上的伤口尤其明显,一晚上过去还没能消肿。
等到谢厉从卫生间出来,常小嘉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,只是睁开了眼镜,他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,一边眼睛仍是肿的,看起来显得两只眼镜大小不一。
谢厉走到床边蹲下来,朝常小嘉伸出一只手。他不好形容现在的心情,感觉并不是简单的后悔或者不后悔,他能感受到更多的大概还是一种平静的温情。
他的手指碰到了常小嘉的脸,轻声喊他:“小嘉。”
常小嘉怔怔看他一会儿,握住他那只手指,然后闭上眼睛很认真地在他指腹最敏感的地方亲了一下。
谢厉完全感觉到了常小嘉嘴唇的温热与柔软,他起身半跪在床边,握着常小嘉的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,吻住他的嘴唇。
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待了一个上午,没有吃早饭,就是没完没了谁也不厌倦的亲热。
直到快中午了,谢厉抱着什么都没穿的常小嘉,握惯了枪的粗糙掌心贴在他小腹上,说:“都瘪下去了,饿了吧?”
常小嘉垂下目光,握住他的手,手指交叉着抚摸他的指间关节,过一会儿才应道:“嗯。”
谢厉亲亲他的额头,“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两个人起床穿衣服,房间里只有昨天脱下来的西装,衬衣领口和外套扣子都随意地敞开着。
进了电梯,谢厉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嘴唇上的伤口,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。
常小嘉偏着头看他。
谢厉说道:“看什么?你的狗牙齿咬的。”
常小嘉冷淡地哼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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